我誤吃了老公徐澤包給白月光餃子裡的珍珠,老公直接將我開膛破肚取珠。
我差點死在手術檯上,他又打來電話詢問,“怎麼樣?找到冇有,小軟哭得睡著了。”
他的弟弟徐景手裡拿著剛從我肚裡取出來的珍珠,回了句,“找到了,一會兒給你送去。”
說完他將我肚子上的刀口草草縫合,不做一點消毒措施,並嫌棄地拿著刀在我臉上抹乾淨血跡。
我難受地默默流著眼淚。
替身永遠代替不了真身,我也不想再做這替身了,我主動消失,徐澤卻瘋了似的全世界找我。
我虛弱地躺在手術檯上,老公那出國深造回來的弟弟徐景手裡拿著一顆紫色珍珠正在和徐澤通電話。
“哥,找到了,我馬上帶她回去給小軟姐賠罪。”
徐澤冷漠的嗓音從聽筒裡傳出,
“行,快點回來,給她處理好傷口彆死了。”
此刻心裡的痛楚比身上的刀口還要痛上百倍。
我知道老公徐澤不愛我,也知道他心底一直住著他的白月光宋軟軟。
但我冇想到和他夫妻多年,他竟能為了一顆珍珠就將我開膛破肚。
回去的路上,我被徐澤安排在車後座躺著,他邊開車邊嘲諷地同我說,
“林笙,識相地就趕緊離婚滾蛋,現在軟軟回來了,我哥遲早會娶她,你若聰明些就該主動讓位。”
我虛弱地扯出一個嘲諷的笑,他明明自己也喜歡宋軟軟,
卻處處為他哥和宋軟軟著想,他何嘗不是另一個我呢?
不過,這次我是真的要滾蛋了,哈哈,我會給她宋軟軟騰位置的。
到了徐家彆墅,徐澤不耐煩地打開車後門,一臉厭惡地問我,“能自己走嗎?”
我撐著身站了起來,卻在下車時差點摔倒。
徐景急忙拉住我的手臂,皺著眉頭打了個電話。
不一會,管家張叔就走了出來,我痛得直不起腰,額頭一直在冒著冷汗。
張叔急忙過來扶我,徐景率先進了彆墅,並冇有等我們。
我在張叔的攙扶下,艱難地一步步挪動,徐澤許是等不及了,
又打了電話過來,“張叔,讓她快點,一會兒軟軟又該睡著了。”
掛斷電話後,張叔為難地看著我欲言又止,我冇說什麼,隻能忍著劇痛加快步伐。
我若為難徐澤,那他就會為難張叔,張叔平時對我很是照顧,我也不能讓他為了我受罰。
好不容易走到我和徐澤曾經的臥室,看到宋軟軟躺在我和陳澤的床上,
欣喜地把玩著從我肚子裡掏出來的珍珠。
這珍珠本冇什麼特彆,但它是徐澤還是孩子時就買來送給宋軟軟的,
後來被宋軟軟出國前弄丟,徐澤找到後就收了起來。
就為了給宋軟軟一個驚喜,誰知被我不小心吃到了肚子裡。
徐澤一臉寵溺地看著她,時不時捏捏她那張與我有七分相似的臉,
他眼中的愛意彷彿要溢位來一般。
不對,應該是我的臉與她相似。
他們兩人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似乎完全忘記了周圍還有其他人存在。
我和張叔站在一旁,靜靜地看著他們,張叔隻能咳了一聲提醒,試圖引起他們的注意。
倆人這才如夢初醒般朝著我這邊望來,宋軟軟在看到我的第一眼時,眼神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厭惡。
但那厭惡很快就一閃而過,取而代之的是淡淡的微笑,讓人無法捉摸。
徐澤見到我後,臉上露出了熟悉的不悅神情,他習慣性地皺了皺眉,然後厲聲道:“還不趕緊給軟軟道歉。”
他的聲音冰冷而嚴厲,帶著不容置疑的壓迫。
我緊緊咬著嘴唇,強忍著身體的疼痛,低聲說道:“對不起。”
我心知我若不道歉,徐澤絕不會放過我,他為了一顆珍珠都能將我開膛破肚,現在的他對我而言好陌生。